后缩,用求饶的眼神看着阳球。
王甫的干儿子王吉这会吓得屎尿都崩出来了,这位在沛国杀人数万的暴虐之徒,没成想,被这五毒之刑,给吓得尿崩。
王萌没管那不成器的弟弟,自家有此祸,一半原因就在他。
他跪着抱着阳球大腿,哀求道:
“方正,我父子就算犯了死罪该杀,也请念在我们同事一场,宽恕我老父,别让他受这样的折磨。”
谁知阳球一脚踹开了王萌,唾弃道:
“行了,你父子三人杀了多少人,都到这地步了,也体面点。”
王萌没想到阳球这么决绝,他难道忘记自己仕途顺利,是谁之功了吗?
他登时就骂道:
“小儿,你忘记以前是如何像狗一样巴结我们父子?如果不是我父给你做媒,你能纳中常侍程璜之女?
不是因为你是咱们宦官之婿,当年你做高唐令的时候,被你长官周崇收捕,你就死了。
你别以为投靠了那些清流,你就真的清了。你现在乘人之危,恩将仇报,我看你明日是什么下场。”
阳球眯着眼,放任王萌在那喊,见他结束,悠悠道:
“说完了?还有没有话说?没话说了,那要这嘴也没用。来人呐,以土窒其口,给我扑杀了。”
“喏!”
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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