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他条件反射一般想躲开，可宋斐然叫他：“进来，林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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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面情绪让他后背在发麻，他深呼吸了两次努力想压下情绪，推开门重新走了进去，却只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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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面干什么？”宋斐然看住了他的脸，青青紫紫的脸上多了个巴掌印，他的眼眶很红，嘴唇紧紧绷着，像是努力了几次才开口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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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送、送……”他重新抿紧了嘴巴，他在情绪不稳定之下结巴的尤为严重，这更让他耻辱，他恨不能咬断舌头做个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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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斐然看见他紧握着发颤的手，小幅度急促的呼吸，发红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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