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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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和女儿就躺在他的手边，他会低下头亲她，她望着他的眼睛明亮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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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来，他们也是有过幸福时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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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子重新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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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愣怔中看见宋斐然走了进来，像在做梦一般她对他笑了一下问他：“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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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在她身后的帘子外，她的身影被照出薄薄的光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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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坐在床上愣愣望着她，感觉到眼泪在往外涌，他忙垂下头不想让自己哭，绝望至极的想：能怎么办呢？她只是这样走进来，问他还痛吗？他就已经目眩神迷，迫切地想要讨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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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有办法选择不爱她，他只能选择爱她的同时恨这样没出息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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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关上，只剩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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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怕被她看见自己的眼泪，回答她：“不疼了。”低着头起身去拿药箱，嘴里胡乱地说着：“你坐吧，我看看你的伤，汪渺不知道把药放到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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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腕被轻轻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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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他拉回床边坐下，轻声说：“我的伤也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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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看着她的手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喉头里哽得厉害：“不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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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疼了。”他的眼泪落在宋斐然的衣袖上、手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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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那么长的伤口……有没有找人看过？包扎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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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了。”宋斐然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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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着头又问：“找谁看的？汪渺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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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斐然没有隐瞒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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