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呢?”萧寒砚声音低缓,带着几分调笑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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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钰轻咬下唇,轻笑了两声,“又不是头一遭,有什么稀奇的?这次是朝堂上的人还是民间组织?这些年刺杀启灵帝的人还少吗?又有哪一个是成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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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个问句让萧寒砚手上动作微顿,随即很快恢复正常,“落落做了这么大一个局,算不到会发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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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钰失笑,端起桌上的茶盏,故作不知的开口,“怎么?死一个没落的侯府养子还能掀起什么风浪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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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调查沈问一年多,他手底下有哪一个人是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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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砚的声音低缓,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似是真的只是在简单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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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羽似的睫毛忽闪了,茶水已经凉透了,宋知钰指尖在薄如蝉翼的茶盏上轻敲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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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引诱沈问对宋舟动手一事旁人兴许瞧不出端倪,但萧寒砚知道他打算让阿墨下药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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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突然被人换了一杯热茶,宋知钰思绪回笼,唇角漾开一抹笑,“所以……沈问打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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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知,不过他既然想要引诱你对我动手,必然会拿出十足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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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钰呼吸一滞,心跳也仿佛漏了一拍,握着茶盏的手指缓慢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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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萧寒砚听完了他和沈问的所有谈话,若是不联系宋舟先前和他的谈话,无人知晓沈问在引诱他杀萧寒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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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情,萧寒砚又是从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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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想看看他能拿出什么诚意。”宋知钰轻笑,收敛起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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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寒砚话锋一转,“时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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