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哪儿有你好看。”萧寒砚笑着回答，人却是在书房里瞎转悠，四处看看还有没有能顺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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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话的这会子功夫还真让他找到了，那是一只宋知钰练字是用过的毛笔，笔尖已经炸毛不能用了，但萧寒砚却如视珍宝一般收进了衣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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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乐意收集宋知钰也就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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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钰随口一问，“你事情都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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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都没有你重要。一会儿我们先去祥福楼吃烤鸭，然后再一起回家。”萧寒砚坐在软榻上，安排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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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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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个新鲜的词，宋知钰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过这种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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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应下，出门前看着萧寒砚又顺走了他一本书页已经泛黄卷边的《千字文》，眉心突突直跳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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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萧寒砚的反应很是奇怪，事情似乎是少了不少，除了他去宋家祠堂的那三日，萧寒砚几乎是整日粘着他，似乎生怕他做什么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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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方才阿墨的话，宋知钰心里又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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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总想着报仇要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但眼下焦点落在了萧寒砚身上，宋知钰想的却是没有证据不能给他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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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需要慢慢打探，宋知钰又转移话题，“方言澈如何了？这几日似乎没有听到他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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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慎行的死对整个方家的打击都是巨大的，方言澈这几日都在家待着，但听皇上的意思过两日他就会重新回御前当值。”萧寒砚衣袖里沉甸甸的，另一只胳膊揽着宋知钰的肩不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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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观念在启灵帝脑海里根深蒂固，如今启灵帝无人可用，所以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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