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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那儿一站,身稳足定,英华内蕴,不浮不躁,深沉干练,神采森然:
有隐士之风,却有入世之望!
“壮哉!正是我要寻找之大贵人也!”
来人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冲赵仁琦一躬到地,然后站直身自报家门说道:
“鄙人朱福陵,外人送个不雅的称号叫‘猪茯苓’——猪狗的猪,三伏天的伏字加草字头的茯,号令的令字加草字头的苓。简单说,就是中草药里的一味草药——‘猪茯苓’三个字。
“鄙人一向与人相面测字为生,自认担得起‘相士’这个称呼——谁知时运不济,如今却一直还是个罄身人。敢问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王发根和刘生地对猪茯苓的自我介绍差点儿笑出来!
什么猪呀狗呀的,有人这么介绍自己的吗?还相面先生——什么年代了,说话还拽文做孔乙己的样子!还中草药!看他那一脸一身,比要饭的也不强多少。
鄙人!罄身人!到底什么人那?
罄身人?——什么是罄身人?二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黄百会听不清朱福陵的话,想凑近了听又不好意思:不就是走了个头子顶吗?应该没什么故事好听。
但又心不甘,她就站那儿尽量探身够头想听一点儿——样子很滑稽!
赵仁琦也很奇怪,来人为何这般审视、对待自己?过滤大脑里的熟人——没见过这么一号啊!
出于好奇,赵仁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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