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产生反应后,腺体就会像破出土壤的春笋,微微肿胀,不仅发红,还从隐线中渗出一颗颗透明的信息素。
就像这时,她的后颈一片燥热,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水珠,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她攥紧了床单,连忙恼道:说了不用你!
可你后颈不容易涂到......任诱轻轻咳了一声,看她后颈很多咬痕,全是伤,连忙轻轻用绷带擦了擦水渍。
没想到腺体太柔嫩,沈尉烟反而疼地嘶了一声,接着不高兴道:我手一绕不就能涂到了,让你来,你看看.......
这些伤全是你弄的!
听了她的话,任诱心虚了,可仍旧不愿意放弃,连忙轻手轻脚地给她涂药,边道:我会轻轻的,至少这段时间我肯定不会再咬你了。
这段时间?
沈尉烟被她气了个够呛,还这段时间呢!
她这辈子别想再碰到她!
可在心里放完狠话的下一秒,她的腺体竟又微微发胀了起来。
原因就是女人的指尖一直似有似无地按压在她腺体上,给她涂抹着药膏。
她咬着牙,脸颊潮红,连忙道:你快点啊!
任诱听到她的哭腔,不由得也加快了速度,等到涂好药膏后,立刻用绷带缠好了她的脖子。
她以为她是疼着了,心疼她,于是特意俯下身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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