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信息素不断溢出,两种香味纠缠在一起,任诱开始疯狂地吻着对方,用舌尖撬开贝齿。
沈尉烟却主动迎上来,两舌相触的那一刻,滚烫湿软,酥麻感从舌尖向下蔓延。
她舍不得,轻轻柔柔地搅动着对方的舌尖,对方却急切又躁动,使两人的舌面不断疯狂地触碰着彼此,又紧紧地攀着她的脖颈,双腿不断收拢,仿佛怕她跑了似的。
两人的呼吸越发急促,交缠在一起。
任诱微偏头,不断吮吸着她的唇。
她心知这是趁人之危,可对方却太过主动,每每她想停止这个吻时便又缠了上来,让她舍不得,抛不下,无法停止。
到最后,她已然失去了道心,指尖在月色下沾染上银光,银丝从手腕处不断落下,沈尉烟的手则穿过她的发丝,紧紧攥住她的头发。
大抵是四年太长了,沈尉烟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她好似被雷电劈中,正在度过雷劫,一道道雷电蹿过脊骨。
不到几分钟,她就像病入膏肓般,打破了蓄水的杯子,大量溶液冲出,下方的布料被浸透。
她浑身发烧,脸颊烧红,不断喘着气。
这种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她想发出声音求救,却半丝声音也发不出,只能不断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传递信息。
后颈的枕头被浸透,她像是睡在水里,又一次次浇了。
她羞耻,却又愉快,咬着对方的作案工具,不允许她离开自己。
而任诱则生怕留下自己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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