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任诱肩上全是一排排咬痕,她有时哭得狠了,想到那四年光景,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她委屈,却又转瞬间被女人安慰好,那掌心粗糙,又轻柔,轻轻拍着她的背,随后下滑。
她浑身上下无一处没被种下过漂亮的月季花,红色的花朵晕染开来,如同一副白纸上的水彩画,红色的茱萸破了皮,不知是被什么东西咬的。
后来沈尉烟被阵阵雷电劈晕,浑身还像带电般,不知哪里漏水,床单上地板上全是一滩滩雨水,滴答滴答怎么也结束不了。
早先她还能浇女人一身,后来便是瓦砾漏了水,绵延不尽。
一连七天,任诱舍不得和她分开,沈尉烟自然也日日黏着她,某些伤处上了药又伤,却依旧抵挡不住两人的浓情。
像是肌肤饥.渴症,沈尉烟离不开她,恨不得日日与她贴着,舌尖被磨破,却还是忍不住与她唇舌交缠,不断吮吸着彼此的唇,搅动着彼此的舌尖。
她不怕疼,只怕离开对方。
任诱终于发现了她刻意隐藏的伤痕,手腕上一道道割伤,她心脏抽痛不已,不断吻上去,却也掩盖不了对方那段绝望的时日,她只能不断用对方喜欢的方式哄着她,吻她,给她想要的。
时至第八日,季季在门外闹得慌,任诱才终于用两指夹着药片塞入她伤口中,又擦掉底下的水,慢慢给她穿衣服,随后出去了。
哼,你们玩了那么久不带我!小奶娃双手叉腰生气了。
任诱便领着她哄着她去集市玩,一家三口脸上都带着浓浓的笑意。
沈尉烟走得慢,她牵着她,又一手抱着奶娃娃,生存基地里下了末世以来的第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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