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4章

悄然改变了。坂本龙一与大卫·鲍伊合作的、颇具莫西干风味的风琴乐响起，雷蒙像以往一样看向道路两侧，欣赏着遥远的地平线上升起又落下的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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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车的间隙，查理也侧过头，橘红色的日光模糊了他的棱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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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查理主动领着雷蒙走进沿途的精神诊室，向护士和医师描述那些他也无法理解的专业词汇，仔细地向医生询问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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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没有被父亲憎恨，也不是被雨人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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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尝试着他开始理解这位哥哥，自己唯一的亲人，不再对雷蒙发号施令，而是学会了轻言细语的告诉他要怎么做。为了不让哥哥错过喜爱的电视节目，专门花了几百元买了便携的小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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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弃日夜兼程赶路，反而在雷蒙表现出对路过拉斯维加斯米高梅大酒店的巨大招牌的好奇心时，领着他走进了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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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过目不忘的天赋再次让原本不以为然的查理大吃了一惊，原本只是想陪他逛逛，雷蒙却一次又一次凭借记牌压中数字，将桌上的筹码全部笼到了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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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为之苦恼的、必须立刻偿还的8万美元欠款，轻而易举地被雷蒙赚到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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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查理的速度慢下来，当查理放平心境，似乎一切都开始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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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蒙甚至在赌场与一位漂亮的女孩艾丽丝协定了约会时间，他们约定在晚上十点相约舞池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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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理并没有将他放到一旁不管，反而主动询问雷蒙会不会跳舞，他亲自上阵，将手掌放至雷蒙的肩头，引导雷蒙搂住他，教会了他足以应付的简单舞步：“这就是跳舞，对，你做的真棒，你很会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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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喜悦冲昏了查理的头脑，他伸出手臂，在拉斯维加斯酒店提供的房间巨大的落地窗前，给了久别重逢的兄长一个大大的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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