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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自己辩解,“白蛇很罕见的,在妖族也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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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蜷缩指尖,犹豫了两秒钟,还是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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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用指尖戳蛇头,有些滑,有些冰凉,看着蛇亲昵地往自己指尖拱,舒荷不太怕了,一边戳一边小声问奚烬,“你怎么知道?你是妖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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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烬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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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否认,也不能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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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它吧。”奚烬往前伸手,“没有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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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小心翼翼接过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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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子是鸟的蛇往前小心翼翼勾住他的手腕,然后心满意足地将脑壳趴在他柔软的手心,舒荷有点惊奇地捏捏它的小尾巴,亮眼去看奚烬,“你学好快呀!还会炼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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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烬说:“暂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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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补充,“但我应该是有点天赋的,等从水月镇回去,我继续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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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荷晃着腿说:“要学那种妖兽的化形丹,有一栋楼那么高的那种妖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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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烬“嗯”了一声,黑瞳注视着趴在他手心休憩的小白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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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奚烬是想让少主习惯一下自己的妖化形态,他想以后总有机会在少主面前暴露真实身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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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可以讨厌妖,也可以讨厌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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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讨厌他奚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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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盯着那只缠勾着舒荷手腕的鸟蛇,奚烬莫名觉得刺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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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没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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