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神凝气静,不说一句,揭袍拂槛,快快协助少典起床。
少典乘梦游虚,一受刺激,眼角抽筋,圆咕隆咚的大眼睛闪出一片光,他知道是猴子来探病了。
“我母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少典长发齐腰却无脸面见他,因为心存愧疚而低下汗颜的下巴。
“你母亲视我为虎狼凶兽,而你居然不怕我,可想而知,到底是我的错,还是你母亲的错,甚至是你有意轻敌!”两个同样底色孤独的人就这样见了面,碰了词。
“我从未想过伤害你的!”少典解释道。
少典是典型的庸人自扰,猴子不会对他出手,也不会对他怎么样,或许兄弟之间会生分,但亲情不会就此缓缓流淌。
猴子拍了拍他背心,示意可以缓解局促地尴尬。
帝子喝药的习惯多年来都是雷打不动,先一口汤药,再一勺红糖,灌完药之后还得用糕点咽咽,把喉咙口涌上来的苦味彻底给咽下去。
一海碗黑色苦涩般浓稠的中药,上面还飘着残留的药渣子,小孩看着碗里的中药一狠心用手捏住鼻腔,一大碗药仰着头抵着喉咙根咕下去,倒头胃里翻涌全都给吐在墙根,没办法的猴子打头再给他端来一碗,看着病人全部喝下去他才放心收碗回了厨房。
“你没藏起来吧?”胃里一阵恶心,偷感重的白耗子不好意思地指了指柜门。
知道少典意有所指,心有所图,猴子给他倒了一碗白茶,没好气地说:“都在柜子里锁着呢,没动!”
于是花面老鼠翻箱倒柜的去偷吃零食,老鼠嘴巴一刻也没停过,房间里都是开封的零食的油纸,地上桌子上到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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