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教授玉帝西域佛学,她俨然像个望子成龙的老母亲逼问玉帝功课的进展:“太白金星叫你背的《道德经》你背熟了没有?”
毕竟东西有别,太白金星不好亲临到场,所以只得嘱托观音好生照顾玉帝,太白金星前脚这么一走,玉帝也因此放了敞关。
玉帝一想到那句,“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就脑壳疼,但耐不住观音不怒自威的气场。
压不过圆光观音的大光相,玉帝如同泪烧蜡烛敷衍地回复:“背了!背了!”
观音大士白如雪玉的脸燥得通红:“明日午时,我随机检查《般若心经》其中的一篇,若你再不会,罚你抄写经书十遍……”
“啊!又要背啊,我可不想背了,我上你这儿来,每天不是背这儿就是背那儿,我连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了。”玉帝蹬脚坐上莲台,与观音娘娘坐在一起解闷。
正因为观音知道玉帝无所谓的性子,所以才拿他没辙由着他去胡搞。
玉帝留心观音大士肩上的光明火焰
,他猜道:“你每天变来变去的,我都分不清了!”
观音撇过头去,不作解释,但到底记在心里,以后再在玉帝面前不会随意变化。
林风起意,清新碧绿,深埋进土底的笋兜如同春茶萌发新鲜的嫩芽。
估计是昨晚罚抄书没睡好,梦里都是观音罚背书的场景,玉帝耐不住瞌睡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他依偎在观音肩头不知不觉进入香甘的梦香。
神经大条的善财龙女跑过来打搅:“他怎么在您身上睡着了,把他交给我吧,我带他回去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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