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坏了。
小南瓜跪在佛前祷告佛祖,可算是逮住了他家的少爷,他见专贤不情不愿的,嘟嘴说道:“府里的东南西北四个瓜,如今只剩下我小南瓜一个瓜了!”
专贤虽出家做了和尚,但到底心系家门变故,没有人能够真正做到无情无义,尤其是对自家人心如止水,放下不是舍下一切不管不顾,他面色略显平和地询问小南瓜张府的现状:“家里发生了什么?”
少爷没有印象中的心急如焚,而是表情冷峻,小南瓜的表情非常的沮丧。
“少爷,张家家门不幸,子嗣单薄,如今老爷心力不足,家道中落,家里的生意一落千丈,夫人也是整日哭哭啼啼,一蹶不振,不堪大用。老爷病重,终日缠绵病榻,抓药看病都要用钱,这些生意一旦脱手就没人治理,这可如何是好,欠债的铺子越来越多了!”小南瓜大哭特哭,望着他家少爷哭诉心里的委屈。
这件事哪有小南瓜说得那么复杂,专贤给出的一个解答方法十分简明:“一把火都烧了吧!”
“少爷,那可是你自己的家啊,你真的要把自己的家烧了吗,如果家业烧毁,你连最后容身的地方都没有了!”小南瓜闻言大惊,哭着喊着,拼尽全力也要守住张家最后的一丝遗迹。
“那又怎样?”专贤依旧不理不睬,冷淡淡点。“那些钱,我生不带来,死带不走,你干脆给他们俩老的烧了做棺材正好!”
“少爷!”小南瓜十分气馁都给他跪下了。
“本僧乃是白马寺主持,专贤!”专贤嚼文嚼字,不再理会南瓜的哭诉,径直跨过殿门,洗礼灵门,躲进祈恩的大殿闭上所有的祸端,不念不想。
钟鼓不响,旗鼓振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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