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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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一具尸体，不管是埋在土里还是沉入水底，二十五年也该烂成一堆白骨了，还能留下多少线索，真是只有天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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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案子，不好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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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出法研所，汇入主干道晚高峰的车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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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弈盯着窗外的车水马龙，想象他们要从这茫茫人海中找到两个失踪多年的人的线索，感觉简直就是大海捞针，难胜登天。\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