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节

好奇的问道：“既然那陈洞玄是第三个，余下两个又是何人？我猜，其中定有那位挣脱万界、踏足战场的第一人，若连他都不是，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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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点头道：“不错，那人是第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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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尊随即就问：“第一位、第三位都清楚，这第二位又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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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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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尊奇道：“我不可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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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可知，乃是吾等不可知。”少女摇着头道：“连我都照映不出此人的跟脚，这人道纪元的一片星空中，怕也无人能知晓其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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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尊却道：“既然照映不出，你又如何能知晓此事为真？又或者说，真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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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却道：“其人难以知晓，却留下了诸多痕迹，见微知著，可以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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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尊一听，却笑了起来：“既然能知之，又如何能说是不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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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却似与他争辩起来：“我因承载了前元之道，照映诸天万古，镜中留痕才能窥见一二，留下心中痕迹，你可就不同了。”说着，她不等对方回应，就话锋一转，“好了，你来这里不是为了搞清楚那陈洞玄的去向吗？如今既已知晓，也该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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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尊一怔，随即叹道：“老友重逢，却这么快就要逐客吗？”跟着，他又点头道，“不过生死有别，我乃是过往残影，留在这里确实可能招惹因果反噬，是该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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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赶你。”少女也叹息起来，“因我这传承之故，你若继续留下来，必会受到前元之力侵染，或许产生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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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音未落，玄尊的两个手背忽然血肉蠕动，随即血肉生缝，那缝隙猛然睁开，露出了两颗漆黑眼珠，滴溜溜的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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