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薛千韶顿了一息,接着才平静地吩咐道:「阿左,拿下他,要活口。」
阿左和沈道澜俱是一愣,但阿左早已蓄势待发,顷刻间就扑了上去,凭感觉擒住沈道澜。他的指甲化作玄铁般的黑色利爪,一手横在沈道澜颈边、一手探在他胸口,像是随时能将他的心脏掏出来。
沈道澜逃脱不及,只得无奈道:「薛道友这又是做什么?恩将仇报?」
薛千韶站起身,淡然道:「言重了,我与沈道友之间何来恩,又何来的仇?只不过沈道友牵涉太多事,关乎太鲲山、隳星魔尊和我自身,我无法轻信道友的话。薛某办不到让你说实话,但想来,魔尊阁下会有法子让你开口。」
沈道澜叹了口气,道:「薛道友这是又往泥淖踏了一步啊。」
薛千韶道:「天地为炉,万物为铜,何人不是身在泥淖中求生路。况且我与沈道友不过几面之缘,并无交情,你又为何肯冒着风险来助我?还是得问个明白,薛某方能安心。」
沈道澜道:「沈某来此,其实是因为和令师有不浅的渊源,但如今才说,薛道友怕也是不信的。也罢,既然天意不可转圜,我便再告诉薛道友几件事。」他顿了一顿,又道:「薛道友身上,应该有块魔尊给的玉牌,薛道友可知它的来历?那乃是万年之前,属于魔皇的遗留物。」
薛千韶因不愿暴露关于玉牌的情报而没有作答,沈道澜却继续絮叨着:「魔皇的事迹几乎不可考,沈某却知道一些事实。万古以来,也只出过这么一位一统魔域的魔皇,在他身死后,他的血肉躯体重新化为魔域的魔脉,在天地间循环,而那块玉牌便是由魔皇的骨骼、精血所化的玉髓,道友晓得那代表什么吗?」
薛千韶早就知道玉牌来头必定不小,却也未曾料到,是这等关乎魔域命脉的宝物……思及此,他的背后不由渗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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