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与思乡有关的曲目,在学琴之余试图引导话题,想让槐香再说些与家人有关的事。却仍弄巧成拙,让槐香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槐香便寻了个由头,罚他每日独自多练一个时辰。
他只得满心郁闷地照做,奏着奏着,却逐渐被勾起思乡之情,念及已覆灭的家国,心中越发怅惘。
一曲毕,当他迷茫地睁开眼时,却发觉那青年坐在他面前的席子上,正一语不发地凝视着他,着实让他吃了一惊。
青年维持抱剑动作,神色淡漠地开口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看来你也不是大殷的人。」
他当时心神不宁,又被青年的探问戳到痛处,并未留意到青年话中生硬的关切之情,只是瞪向他道:「是与不是,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青年未曾他被激怒,复又道:「殷国已并吞了不少邻近的小国,许多王孙公子因此流落民间,想来你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修道之人不宜总惦念这些俗事,你应当要明白这个道理。」
青年的语气太平淡,听来反而无端刺耳,他便冷冷答道:「那又如何?」
青年愣了一下,接着沉默了半晌,转而告诉他一个好消息:「我已在师门中打点过,最迟今年十月,我便能带你离开。」
他擡眸望向青年,一下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的诧异因而僵固。片刻后他才垂下了眸,低声道:「槐香姐不愿和我多谈,但你若只是想带她离开此地,我有一计能与你参考。」
他并未再擡眸观察青年的神色,只听那青年言简意赅地道:「说。」
他便道:「在说出这个法子之前,我希望前辈能再答应我一件事。」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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