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颠沛流离,有几人会真心待他们?聊胜于无的一点心意罢了,反正我也不缺这些。」说罢,她往怀中取出一物递给雪雁,道:「你既这样说,这个便赠你了罢,多保重。」
雪雁不可置信地瞠大了眼,槐香却睨着他道:「接不接?不拿我可自己留着了。」
他这才接过槐香手中的物品。那是枚样式素净、甚至可用「做工粗糙」来形容的木簪,唯一可取之处,便是它飘散着的浅淡木香。簪上有一层润亮的包浆,应该时常被拿在手里把玩,可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花魁会带在身上的款式,却因此显得弥足珍贵。
他心中惊疑,想着槐香姊应当不晓得苏长宁的安排,又为何会有此举呢?难道她看出了什么?
槐香却只是不大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去歇着罢,不是中暑了?自己多留意身子。」
他便没有再问,只是对槐香行礼后退下,随着那小厮到一处僻静的厢房中闭关。
谁知,那一次相见,便是他与槐香的最后一面了。
他并不曾正经修炼什么功法,只是按家传的无名残卷引气入体,筑基过程全得靠自己摸索。无论如何,他终归是做到了,在筑基成功的瞬间,身契法咒同步碎裂,再也无法制辖于他。
他终于又是薛千韶,而不再是身不由己的「雪雁」。
但他筑基时的动静似乎引来了人,他还未巩固修为,便有三人夺门而入。他们身上穿着紫色的门服,只是看上去比苏长宁的品阶要低许多。
其中一人低声道:「看,是不是他?刚刚才筑基的……」
另一人斜了他一眼,让他闭上嘴,接着对薛千韶笑道:「这位小道友,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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