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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缺这两万块,真不是随口说说。
此刻他语重心长:“这么多年了,为啥咱们这片的茶柑出名,别的地方都没做起来?就是因为一方水土一样树。”
“你上过学的,肯定也知道那个橘生淮南,橘生淮北。”
“你说的宁城,我知道。他们那边冬天零下六七度,种橘子树都有概率冻死——就是有不冻死的,那也是位置好,或者是一些驯化的品种,皮厚或者是早熟。”
“这10棵茶枝柑肯定要大片地,不好防护,过不过得了冬天还是两码事。”
“再来就是水土——这么些年农业发展,也没听说那边果树种的多出挑,种咱们的茶柑怎么能行呢?”
“我知道你心疼这些果树,不想随便处理了,但是这么卖出去,回头人家不光陈皮做不好,那酸溜溜的青柑果吃起来也不行。”
“闺女,你可别因小失大。”
唯一值得称道的是,在运费上闺女真没坑人。
运输这么远,又是带超大土球的树,说没赚钱倒也是真的。
闺女嘻嘻笑起来:“爸,你闺女我是那样的人吗?哪年采购的过来不说咱家厚道?我这不都遗传你吗。”
“再说了,我这师兄也不是一般人,他导师可是鼎鼎有名的宋教授,他能不知道这些?”
“特意来联系我,就是跟我说了老板不差钱,而且种地的手艺超好——你知道他们家一斤茶叶都能卖大几十万吗?有价无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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