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大声吼。
不过她的耳边都是嗡嗡的耳鸣,只有一句话挤进她的耳朵里:“都是你!你非要勾引浩楠,所以他才不愿意和我复合!”
自卑的情绪瞬间被喂饱,冲出牢笼爬上江惟听的大脑,她抵抗着,逐渐没有效用,被这句话反复催眠一样,逐渐深信不疑。
是我害她这么难过,全都是我害的。
这句没有任何道理的话反而成了谁也无法撼动的真理,江惟听痛苦地抱着头跌在地上,却又在一瞬间清醒地觉得,自己不该在卑鄙小人面前如此狼狈,而后扳着课桌爬起来。
她的精神被撕扯成两个极端,共同试图彻底掌控她的身体。
她像是被一个大浪拍进水里的人,一只手已经放纵在水中试图随波逐流,另一只手还紧紧攥着地上的草等着祁诉来救。
虽然祁诉不是医生,她也没有可以帮自己的药,但是她知道,祁诉会妥善地处理好这些她完全不能应对的情况。
好在她坚持不松的手总算等来救援,她忽然就被抱紧,祁诉的味道发挥着微乎其微的作用,安抚着她。
她仍旧只能听到耳鸣,听不到任何其他声音,包括祁诉的惊恼,和慌乱地低哄。
她的低落逐渐演变为对祁诉的占有欲,她很想很想很想占有她,尤其她唇瓣挨着的皮肤在跳动,也在引诱她逐渐崩溃的理智。
她总算没忍住,颤抖着,反复挣扎,最后还是咬了上去。
祁诉见付南嘉行色匆匆的样子就赶忙询问情况,从她正在上课的地方到这,即便是速度拉满,也用了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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