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肋。”
祁诉投以感激的视线,下一秒,眉头又聚在一起。
尽管江惟听的体型并不那么单薄,但此刻的她看上去仍旧那么柔弱,好像一个被排挤的小熊猫。
付南嘉自觉离开,她觉得自己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和祁诉告别之后就先回学校了。
江惟听最后仍旧被盖上“轻度抑郁”的印章,这次的失控被判定为药物戒断反应,并给她重新开了一瓶。
她拿着检查单起身,看到站在玻璃后面的祁诉。
江惟听不敢对视,在第一秒选择回避。
她不知道祁诉会怎么想,可如果是她目睹一个朋友发病,如果那人不是祁诉,她大概也不会靠近。
可她忘了她是祁诉,祁诉也会像她这么想。
祁诉急不可待拉开门走到她面前,比她高出的半个头此刻低下来,配合她眸中的关切,像是只为她低头弯腰的包容。
江惟听眼底漫上一层泪光,她听到祁诉用很轻柔的声音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好吃的去?”
她甚至都没有问她“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之类的问题,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身体上没有不舒服,只是心理上不想提这个话题。
江惟听的泪光凝聚,她看到祁诉颈侧的两条创可贴,细碎的回忆忽然把她惊醒。
她惊慌地捧住祁诉的侧脸,踮起脚尖贴近了看,眼泪也成了拽断丝线的珍珠,滚滚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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