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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个房间,还一直留着。
她宁愿重新做一间杂物间,也不愿意把江惟听住过的房间堆满杂物。
这几年她身边的人来了又走,她仿佛一个看客,不愿去挽留谁,也不愿主动结交谁,佛系到孤僻。
最后她能称之为朋友的,除了商镜黎和阮霁禾,就只有大二那年,白影璃带回来的老部下女儿戚吟晚,和孟岁朝。
戚吟晚知道有一个人住在她心里,却也从未主动提起过,她见过那个女孩的照片,模样很标致,就是体型有点差。
她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被祁诉偏爱,她只知道,祁诉想她,惦念她,每每脆弱的时刻,嘴里唤的都是那个名字。
戚吟晚羡慕,也嫉妒,她走不进的心,有人已经长住;她不能靠近的人,或许已经属于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