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嬴川熟练的用木勺舀起滚烫的药水吹了吹,然后喂到了江槐序的嘴边。
这药苦的厉害,江槐序只是唇瓣沾染了一点就马上歪头躲开。
似乎是知道这样不妥,片刻后,他又委屈的将目光重新移回到沈嬴川担忧的脸上,说了句,“太苦了……先放着,我等会儿喝,好不好?”
他怕沈嬴川不答应,还伸出小指轻轻勾了勾他的衣袖。
那人无奈的将药碗放到一旁的案台上,他伸手摸了摸江槐序的额头,好在已经温度正常了。
还没等沈嬴川说话,江槐序的手又顺势攀上了沈嬴川的手臂。
江槐序半撑着身子,一双黯淡的眸子柔得好像能随时流出泪来。
“那个,我想沐浴。”
这三天来虽然沈嬴川有给他擦.身.子,但江槐序还是觉得不适。
沈嬴川没有马上答应他,他按住江槐序的手,转而朝门外喊了句,“沈绩,去把大夫叫来。”
辗转了好一番,直到大夫说江槐序可以泡澡,沈嬴川这才抱着他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