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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话没说完,宁予洲再压不住喉头的痉挛,捂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996吓傻了,连忙把果盘放在一旁,围着他,机械抓臂手足无措:“宁先生!您怎么了?!”
尖锐的疼痛刺激着宁予洲的神经,宛如有人拿着錾子正一下下凿他的脑子,即将凿断他的颅骨和脊椎。
宁予洲整个人几乎蜷缩起来,鲜血从指缝间渗出,眼前几乎一片漆黑,喉间艰难地挤出一个字:“……药。”
996立刻将药和水全拿了过来,宁予洲吃过后,倚躺在沙发上缓了半天,视觉才慢慢恢复,点开终端找丽娜预约了检查。整个过程,脸色是惨白的,胸腔起伏,浑身被冷汗浸透。
996在他脚边不停地转,试图擦拭地板上的血迹。但宁予洲胸口的衣衫上、手上都沾了刺目的殷红,一朵朵地晕开,成簇成片,像艳丽又滚烫的花,埋根血肉中,已经除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