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也可以。”
“他那天来找我,大概是病急乱投医,想把自己的晶体移植给你。”尤加利笑了一下,“我很赞成他这个想法,非常赞成。但我要是真这么做了,你肯定会恨我…还是算了。”
宁予洲这才明白那天在别墅内池衍没说完的话到底是什么。
他紧攥着刀的手关节泛白,刃锋逼迫着尤加利脆弱的脖子,硬生生割出了一条猩红刺目的血痕。
尤加利却仿佛浑然不觉,话还在继续。
“你看,池衍都这么为你着想了,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为什么不能为他多想想呢?”
他放缓了声音,煽惑着宁予洲的神志。
“你难道忍心让他身上受的那些伤白白浪费吗?忍心让他一片好意落空?忍心让他出审讯室后,得知的是你死去的消息——你忍心让他和你一样,在最没防备的时候,遭受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吗?”
霎时间,往日裹挟阴雨的旧事一下全涌入宁予洲脑中。
津渡口呼啸的人群,撕心裂肺的质问声,连同许多人的呼喊,一下下地扯拽着他薄弱的神经,令他头痛欲裂。
“……闭嘴!”
汹涌的混乱记忆如台风过境,直到在风暴中心忽然闪过一片月光窥看的庭院,风声尽数平息下来。
层层掩映的密叶之中,池衍环抱着他,轻声耳语:宁予洲,我希望你活着。
他被池衍牵着,蹚过嘈杂的人潮,一同走在中心区的灯红酒绿中。身上披着池衍的外套,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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