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放得很低,只有两个人能听见,专门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池衍盯了他一会儿,不做声,回过头握着短刀继续削木头,速度快了一些,道:“酸死你得了。”
这下宁予洲手不酸腰也不痛了,就单支着腿坐在他旁边等着,撑着脑袋轻飘飘说:“ 死不了的,反正有的是人心疼我……踢我干嘛?”
潘和万夏顶着两扇棕榈叶回来时,就看到这酸了吧唧的一幕。
潘不忍直视,直接侧过头,拿棕榈叶挡住眼睛。万夏远远的翻了个白眼:“干活就干活,你俩能不能不要趁机眉来眼去了?”
“任务压力重,调解一下心情。”宁予洲的理由很正当,拿着池衍削好的树枝翻了下火堆,扬起一片火星,“在这地方还绷着神经早晚得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