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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裴明月觉得贺川衡是在说大话,怎么可能一样。
等他真的长大了之后,却又觉得贺川衡说的不是没道理。
他们都是差不多的人,而无论是易感期还是情热期都已经可以通过抑制剂等药物控制。
想到这里,裴明月突然又觉得一切索然无味起来,他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柳瑾翎,“omega挺好的。”
“我上次来这里,还是和贺川衡一起。”
他撑着脸,对柳瑾翎说,“上次来我们也坐在这里。”
柳瑾翎擦拭桌子的动作停顿了片刻,“上次?”
“什么时候?”
“我高中的时候。”裴明月撑着脸说,“每次下晚自习,他都会来接我。”
“他说不放心。”裴明月说,“老城区有些地方的路灯是坏的,他担心我晚上遇到危险,所以每次都会在晚自习结束之后来接我。”
“我说我可以住校……”
“他说住校哪有在家里自在。”
说话间,第一盘菜已经端了上来,打断了裴明月的回忆。
柳瑾翎就这么坐在矮小的凳子上,“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他说。
也不知道是在说自己的过去,还是裴明月的回忆。
对他来说,顾嘉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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