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林宝臣捋着已花白的胡须,提笔边写药方,边抖声嘱托道:“公子贵体虚弱,气血两亏,血脉不畅,运行窒碍,生机已属勉强,实不宜再有劳心劳力之举。”
“有劳林老了。”沈砚礼道谢,接过药方。
林宝臣在起身前,又不禁看了眼榻上的人,犹豫再三叹息劝说,“殿下,臣就多言一句,望殿下释怀过往,勿陷于无谓之执念,以保身心之康健。”
沈砚礼眸光暗淡,神情晦暗不明,并未给出回答。
送走林宝臣,沈砚礼将药方交给三七,吩咐她现在就出府给司槐抓药。
看似依旧有条不紊的沈砚礼,却将那份药方攥的发皱,手汗将上面的墨迹稍晕开。
回到屋内瞧着榻上,柔眉无论如何也舒展不开的司槐,坐在塌侧,抖手搭在他的额上。
自言自语似的呢喃,好似在回答林宝臣之前的话,“可尸骨未见……怎能甘心……”
滚烫的温度,灼的沈砚礼本能想要收手,可心底的痛又让他妄图通过这样的方式,为其分担病痛。
“不是说要陪孤岁岁年年的嘛……”沈砚礼红着眼眶,却倔强的不愿让眼泪流下。
他发过誓,若再见,绝对要其百倍奉还当初给予他的伤痛,这才刚刚开始,他怎么可以哭。
可逐渐模糊的视线,却像是在嘲讽着沈砚礼的无能。
自诩万事可控的男人,注定要在同一人身上,再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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