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司槐从噩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咳出一口鲜血。
沈砚礼闻声匆匆赶来,坐在榻边为其轻抚心口,顺气。
“殿下,您怎么……咳咳!!”司槐诧异,话未尽却又是一阵蹙眉轻咳。
沈砚礼瞧着半月未见,消瘦许多的人儿,心疼不已,后悔自己未能相伴,又那么轻易地放其离开。
“半月不见,已是生疏到叫孤殿下了,哎,感情淡了。”
这忽然的茶艺悲伤,倒是让司槐猝不及防。
反应过来后,薄唇勾起一抹笑意,将身体往沈砚礼的怀中靠了靠,乖顺改口道:“澜哥哥。”
沈砚礼宠溺又心疼的摸摸他的脸颊,用帕子替司槐擦去唇角沾到的血。
“林太医为槐儿制好了药,可医槐儿体内顽疾,但需长时间服用,孤此行便是亲自来为槐儿送药。”
沈砚礼此刻的坦率与眼底不加掩饰的爱意,全都源于深刻的想念。
原本在司槐醒前,还在纠结是否要为自己的忽然出现找个借口。
可在看到司槐见到自己时,眼底的欣喜,那些借口便都只化为了一句话——要让槐儿知道,他也很想他。
小别胜新婚,此刻的沈砚礼可谓是将这句话完美展现。
完全不顾所谓的皇家颜面,亲自为司槐梳洗更衣。
捧起司槐长发,木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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