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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岁,他精通音律,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这样的他,就连沈砚礼也不得不夸赞其天赋令人嫉妒。
沈清晏从未想过,第一个让他败的如此彻底的人,会是眼前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男子。
不过很显然,沈清晏还是太年轻。
司槐给他源自心灵上的震撼,远不及此。
司槐用堪比女子般纤细的手臂,稳稳将他扛在肩头。
更可怕的是,该状态下的司槐,好似完全感受不到疼痛。
虽没受致命伤,但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几乎将那件素白里衣完全染红。
换做是旁人早该失去行动力,可司槐却还是在众多侍卫与三名暗卫手下,将沈清晏成功掳走。
这下,整个郡守府邸彻底乱了。
灯笼火把,将整个奉池郡照如白昼,却硬是三个时辰,没能找到身负重伤的司槐。…………
月黑风高,郊外的空院内,一片死寂。
一蒙面男子,如鬼魅般出现其中,小心的放下已恢复冷静陷入昏迷的司槐和早被打晕的沈清晏。
蒙面人恭敬地冲着坐在茶桌前,一身玄色暗纹长袍的男人施礼,禀告道:“主人,属下已将人带到。”
沈砚礼眉头微挑,“‘主人’二字,听起来倒像是那些江湖中的不法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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