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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木床靠在墙角,床帷微微掀起,露出了空荡荡的床榻,洁白的被褥被随意地推到一边,仿佛有人匆忙起身,未曾顾及整理。
一扇雕花木窗半开着,窗边的地上,还有一小片衣服,挂在窗角。
沈砚礼深吸一口气,烦躁的低压令所有人都不敢抬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解释。”
带路的小厮噗通一声跪地,不停的磕头,但就是不说话。
眼前这几位,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既不能直接说是谁下的令抓司箐来,又不敢随口胡说。
贱命一条,此刻他只想谁来给他个痛快。
方寒玉在一旁汗珠频现,声音微颤,带着一丝惶恐,轻声启齿:“殿下,昨夜那女子之弟,险些伤及四殿下贵体,如今行踪成谜。”
感受到沈砚礼冷冽的眸光,方寒玉整个人一僵,急忙补充道:“下官不揣冒昧,将她带来,欲探其口,或能得知一二,并未对其动刑。”
司箐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方寒玉派人去抓她来府邸时,路上司箐便昏了过去。
由于确定其不会武功,沈清晏也没让这些人为难她,只是将她先安置在这房间中。
既没戴镣铐,也没对其用刑。
沈砚礼闻言,轻蔑的啧笑一声,又环视了一遍屋内。
这郡守刚刚的话着实可笑,若是这房间中有任何动过刑的痕迹,他早已人头落地,怎么可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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