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司槐不由得回想昨夜那被狠狠折腾的七个小时,实在没敢回应。
足足七个小时,这期间无论他迎合还是求饶,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绝望又欢愉,两种极致的情绪对冲。
司槐现在只是想想都觉得腰疼,更重要的是……
原本的节奏被沈砚礼打乱了。
一时间司槐站在那,微红的耳尖垂眸攥着衣袖,开始在脑中快速重新组织语言。
“槐儿,很怕孤?”沈砚礼瞧着他那副紧张的模样,轻叹一声,率先开了口。
司槐怔愣一瞬,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身份上的差距,让司槐不得不时刻清醒。
眼前人如果想要杀他,跟碾死一只蚂蚁,没有本质区别。
可感性又让司槐愿意相信,他的澜哥哥,与那些草芥人命的王侯贵族不同。
短暂纠结过后,司槐最终给出的答案是否定的。
他不怕沈砚礼,只是很珍惜这段感情。
尽可能不惹沈砚礼不悦,尽可能做到最好去延长这段感情的保质期。
沈砚礼眸底爱意不减,点点头,拉着司槐的手,将他圈在怀里,两人同坐在椅子上,轻声哄诱道:“既然如此,那槐儿有何事,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