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每一步都仿佛踏着地牢的心跳,回响在潮湿的石壁之间。
沈砚礼身着一袭黑衣,外披一袭白色罩衣,其上纹绣如同涌动的海浪,栩栩如生。
火把的微光在他身上跳跃,将他的身影拉长。
光影变化,阴郁冷冽的眉眼,蕴藏着无形的风暴,此刻的他与司槐所见的沈砚礼,判若两人。
沈砚礼站在铁栏前,眸光冷冽,审视着琵琶骨被钢钩贯穿的影十。
琵琶骨被贯穿,影十的双臂无法活动,如此钻心刻骨的疼痛,他的双眸却仍然清明,在对上沈砚礼的视线时,没有一丝恐惧。
沈砚礼并不意外,这样的疼痛,对于冥司的刺客来说,完全在可承受的范围。
沈砚礼低沉的嗓音中听不出喜怒,只是在平和的陈述事实:“冥司何时连毒杀皇子的任务都接了?”
影十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殿下既然对冥司有所了解,您就该知道,冥司的命令,我无从选择,更不会过问。”
皇权之下,哪有什么绝对中立的组织存在。
任何江湖中类似冥司这样的组织,都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权臣可诛,然皇子不可轻杀。
冥司此举,显然是将自己置于叛贼反臣之列。
正因如此,沈砚礼才十分清楚,其能让冥司接下此任务的幕后之人,身份绝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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