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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月透窗棂,柔光滤镜下细碎的光洒在司槐的脸上,看上去恬静美好。
沈砚礼托着他的脸,稍稍调整了一下枕头的角度,先前被司槐放在枕下的信封露出一角。
沈砚礼原本并未注意,直到他的手背被信封边缘蹭了一下。
沈砚礼敛眸端详,动作轻缓的起身,将那封信从枕头下抽出。
借着月光看清上面的文字后,仅一眼沈砚礼的脸色便从疑惑转为惊愕。
这笔迹,沈砚礼见过!
沈砚礼起身出了卧房直奔书房而去,在外守夜的隐风现身,“殿下,您这是?”
沈砚礼拧眉神色凝重,将那封信递给隐风,冷声道:“执笔之人,字迹与影纱从绮梦楼所取书信,笔迹颇似。”
当初影纱将信给他看时,沈砚礼便有过疑惑。
此人若真是司槐亲人,怎会一直未再有动作。
都已找到绮梦楼了,又怎会这么久都不知司槐已被他接入府中。
不管真假,从其心中焦急恳求的态度来看,沈砚礼实在想不通,怎会一直都无人入府寻亲。
如今看来,似乎是他想简单了。
由于此次信中,并未明说具体是何事邀司槐相见,便很容易让人误会,这是一封富有深意的密信。
毕竟,除了奉池郡期间,司槐的所有行踪沈砚礼都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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