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沈砚礼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司槐半跪在地上,将头依靠在沈砚礼的腿上,以一种低位视角仰视着他。
身份有别,无论司槐有多委屈,有多大情绪,这个时代都不允许他忘记自己的身份。
轻声辩解道:“澜哥哥,他们实未触槐儿,只是似是将我误作女流。”
沈砚礼本也不是真的恼火,他只是在看到那么多人,都在觊觎司槐时,占有欲发作了。
他的槐儿有多勾人,沈砚礼当然清楚。
但男人有时便是这样,他们只能接受自己的女人,勾他自己的心,这叫娇媚。
如果这份美貌也吸引了别人,那就叫风尘。
沈砚礼握住司槐搭在他膝盖上的手,轻柔的摩挲着。
他知道这不是司槐的问题,既然是自己的思想狭隘,那便不该让槐儿承担,可……
现在司槐这副乖软的样子,又实在是好看。
瞧的沈砚礼心里痒痒的。
“槐儿,孤若要罚你,你可服?”沈砚礼说着话时,脸上的笑容一点都不清白。
司槐秒懂,红着脸,点点头。
回府的马车颠簸异常,被风吹动的侧帘中,时不时荡起几声惊呼。
顺安和三七,相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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