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臣是死在刑部手上的,到最后一刻,他的腰也是挺的笔直,双目充血,仍不认罪。
刑部终是没能从他的嘴里问出指使他的人到底是谁。
皇帝念在他这些年勤勤恳恳,并未牵连其家人。
这消息还未传出宫,沈砚礼便知晓了。
司槐如今生命垂危,沈砚礼当然是第一时间派人去请林宝臣来。
结果寒星此次前去,迟迟未归。
数个时辰后,带回的便只有林宝臣的死讯。啪——!
书房中,沈砚礼手中茶盏应声而碎。
飞溅的碎屑,弹起划伤了沈砚礼的手,顺安赶忙跪地双手呈上帕子,体似筛糠。
“即刻入宫!”沈砚礼紧攥染血的帕子,起身阴冷开口。
寒星得令备马,沈砚礼出府,飞身上马。
宝马毛色如墨、四蹄如雪的骏马,马儿肌肉线条流畅,神骏非凡。
随着一声响亮的马嘶,沈砚礼纵马疾驰,穿过了繁华的市集。
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回响,宛如一首激昂的战歌。
沈砚礼长发随风飘扬,衣袂随风猎猎作响,见者皆是惊恐四散避让。
半个时辰后,朱红宫门近在眼前,沈砚礼猛地一拉缰绳,骏马前蹄高高扬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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