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珅温笑缓言,“玉竹是自己人,不必避讳。”
玉竹闻言,一瞬间红了眼眶,险些没忍住直接哭出来。
往往坚强的人,最受不了的便是忽然的安慰。
宫中人人都道她命好,跟了涂妗夕,两人情同姐妹。
但只有身处其中的玉竹自己清楚,那个曾经会跟她私下姐妹相称的人,如今已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两人再回不到从前。
涂妗夕对她是设防的,写于赵珅的信上,每次封口位置都会用一抹脂粉覆盖,只为如果她在途中打开,那么脂粉上势必会留下痕迹。
而今,与她交集不多的赵珅,却成了愿意相信她的人。
这一刻,某些被压抑的情感,似乎有了失控的迹象。
玉竹狼狈垂眸,与人错开视线,也因此错过了赵珅眼底一闪即逝的嘲讽。
涂妗夕给赵珅的信中,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沈砚礼似乎已察觉我们之间的秘密。】
赵珅眸中闪过一丝冷意,转而看向玉竹时却又恢复了往日温和。
随手将信烧毁,柔声道:“回去告诉你家娘娘,此事不必忧虑,微臣自会想办法解决。”
玉竹点点头,恭敬施礼后原路返回兰心殿。…………
沈砚礼府邸内。
沈砚礼此刻心焦不已,司槐身上的伤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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