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锋说,那种有归属感后的神态,是装不出来的。
如今看来,左一锋当年所说,全都一语成谶。
左一锋:“我听说这位三皇子,之前不是移情……”
左一锋这张嘴就很微妙,很严又很松。
司槐觉察到沈砚礼的情绪不对,便知道绝不能再让左一锋作死,急忙打断,直奔主题。
司槐:“左兄,可听说过幽音虫?”
左一锋眸光一沉,终于收起那副不着调的模样,严肃警告道:“无论缘由何在,勿再追寻。”
有些时候,回避问题,也是答案的一种。
左一锋虽然没说他知道,但就凭此反应,就等于已经作答了。
司槐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接下来语气的平和,缓声道:“吾命将休矣。”
左一锋习惯性的想要嘲讽,可在对上司槐的表情时,他确定了这句话的真实性。
强烈的心悸,直接让左一锋脸色一白,二话不说,愤怒的转身离开,甩下一语,“于此地守候。”
近乎是命令的口吻,根本不给两人任何反驳的机会。
暗室的门,开了又关,屋内陷入了安静。
沈砚礼警惕的看向四周,站起身检查入口,发现已经无法从内部打开了。
司槐清楚左一锋的本事,别看他嘴贱又邋遢,但有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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