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显得很不寻常。
春夜拔起那几株草,捻在指尖瞧了瞧,同时悠然地回答谢茶方才的问题:
“我们神经病出门都这样的,随便走。”
谢茶:“……”
这段时间的接触他总算明白了,这小子不想回答的时候,就喜欢瞎扯。
春夜捻着那几株草走了。
见他离开,河里的人急得声泪俱下,也不像往常那般嚣张地喊着那谁谁了,而是扑腾着水苦苦告饶:
“苗王!”
“苗王大人……”
然而春夜像是没听见似的,脚步不带停顿地、慢悠悠地走了。
谢茶回头瞥了河里的人一眼,眼神里既有嫌恶,又有同情。
他没说话,也跟着走了。
过了桥,谢茶几步跟上春夜,与他并肩而行。迟疑了会儿,还是按耐不住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要是全身被蝎子爬满了会怎样?”
春夜唇角微微扬起:
“这要看我的心情了。”
心情好,就吓吓而已;心情不好,蝎子就会咬人;心情恶劣,蝎子释放毒素,会让人疯让人病。
当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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