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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紧张导致很严重的不安定感。
陈谦梵伸手揽过她的腰,把人往自己的怀里带了带,他低头,挨着她很近,说悄悄话的距离,嘴唇快要擦到她的脸颊,轻问一句:“是因为我昨晚的决定做得不够郑重吗?”
比如说,当时明明说好开完会再决定,偏就这么一拍脑袋就蹦出了个想法。
温雪盈说:“当然不是怪你啊,我自己也想的好不好,我只是紧张。”
她看一看陈谦梵,用手指划过他的眉梢:“别老什么事情都自我怀疑,自我反思,搞得好像都是你的错。想得太严重啦。”
她轻松地笑一笑,竭力让他觉得没什么,但他却一再放大了那笑意里微弱的勉强。
陈谦梵仍然很严肃,正经地和她说道:“你可以觉得不是我的错,但事实就是,怀孕生产这件事,女人要受的罪比男人大得多。我的自我怀疑自我反思,不是做给谁看,我只是为了提醒自己这一点,对我来说百利无害的事,但于你而言,可能偏偏是相反的。我怎么能不放低自己,不顾及你的感受?”
在这样怪异的困境里,陈谦梵有点骑虎难下地皱了眉,然后轻轻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他云淡风轻地说下去:“害怕就不生了,没有什么大问题。你就这样,快快乐乐地在我身边,我就很幸福了。”
温雪盈微微愕然,陈谦梵如此谨小慎微的人,来念头的来回之间,就这么轻飘飘地下定决心了。
想到那一句话,心疼男人就是不幸的开始。温雪盈有点想笑,她挺直了腰杆,重重地应一声:“对,就是你的错。”
她嘴角带笑,声音微微昂扬,安静了一会儿后,又眼眸温柔地转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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