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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喜欢林肯哪一点吗?”严岸阔在他离开自己的嘴唇时,有一秒钟的分心,可以用来聊天,“它加长,所以空间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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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因为大脑短路,不太清醒地说:“所以你在这里想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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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个问句,但被边迹说得像是祈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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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他捏着边迹的下颌,强硬地将他往下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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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也是帮他退了才发现,原来这个人居然穿了衬衫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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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箍环扣在腿上,跟白衬衫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还将肌肉勒出浅浅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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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简直不知该怎么说:“你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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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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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规。”边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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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的月亮高悬在天上,光只能透进分毫,狭小又昏暗的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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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的制服用料挺阔,严岸阔的衬衫用料柔软,两种材质碰在一起,在黑暗中发出窸窣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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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穿得正经板正,除却开了几粒扣子,和不太正常的红晕,几乎看不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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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看着胸前起落的、毛绒绒的脑袋,不觉间仰起脖子,像待捕的野兽,露出颈侧脆弱的筋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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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长了,边迹忍不住咳嗽几声。他也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严岸阔有轻微的洁癖,因为,结束后,严岸阔用酒精湿巾仔仔细细擦拭了每一根被沾到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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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与这个观察结果相悖的是,他隐约记得,严岸阔当着自己的面,调笑又恶劣地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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