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累了。”长公主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庞,素手轻轻描着她秀雅的轮廓,“陛下有时候可以为自己多考虑一些,不必纠结朝堂。”
霍瑾瑜依恋地蹭了蹭她的手,轻轻道:“朕知道,一定会照顾好自己。”
……
十月,安南传来消息,胡勇病重,越发疯狂,与陈氏之间打的不可开交,安南百姓现下正常的商贸、生产都有些维持不下去。
据估算,从三月到现在,安南百姓的伤亡至少达到三十多万,村庄、家族都是成片成片地消失,一些地方因为尸体太多还闹起了瘟疫,引得愈来愈多安南百姓逃亡云南边陲。
云南当地当然不乐意安南这些流民过来,不仅将去安南的路给挖断了,还派人日夜巡逻,同时通知胡勇,让其约束自己境内的子民。
许多安南百姓见景朝这边如此残忍,不禁咒骂,奈何景朝这边油盐不进,他们要么继续在国内争斗,要么逃亡其他国家。
周边其他邻国也是一样的态度,禁止他们流亡到自己的地盘,不过他们没有景朝的能力,阻拦不了这些人,造成安南一些流民在不少地方泛滥成灾,尤其与安南接壤的地区。
这些东南亚小国见赶不走他们,一方面向景朝写信求援,一方面给胡勇写信,以重金许诺,让他将自己国土上乱跑的乱民给收拾了,不管利用什么手段。
霍瑾瑜知道后,怀疑胡勇是故意将人望周边国家赶,这样好占便宜。
至于之前不小心闯到东海的天主教徒已经乘坐景行的船队起航,此次打算与他们头上的主教联系上,以新夷洲为切入点,相信主教也喜欢这个礼物,日后双方也能沟通的更加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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