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纳妾便罢,偏又骗着韩夫人嫁您为正妻,怀胎七月早产,虞易胎中不足,侯爷借着韩夫人母家钱财积蓄奢华享乐,却对他们母子不闻不问,您对虞康氏倒是一往情深,却又凭什么用韩夫人和虞易的一辈子来成全自己?”
堂堂男儿如此卑劣,说出这些话,梅庚都觉着脏了自己的嘴。
他话音落后,虞致壬夫妻俩的脸色都极其难看,尤其是虞致壬,目光森寒恨不得将梅庚生吞活剥。
见他这反应,梅庚半眯着眼思忖,当年侯府有难,确实靠着韩佩兰安然度过,可婚后不到三年韩夫人便病逝,定远将军那时带兵在外,回来时女儿的尸首都下葬多时,深闺后院污秽事多,真相也无从查起。
“此乃侯府家事,岂容你这小辈胡言乱语!”
虞致壬气得不轻,指着梅庚的指尖都在发颤,偏偏梅庚犹嫌不足,不紧不慢地哼笑一声,“不知侯爷瞧见虞易时,是否会心生愧疚啊?”
“虎毒不食子,侯爷却为了您这所谓的一往情深、两情相悦,连亲生儿子的性命都能不顾,本王佩服。”
“罢了,当年韩夫人去的不明不白,如今虞澜大庭广众之下险些弑兄,想来蛇鼠一窝也讲不出个道理。”
瞧着气得面色发白的虞致壬和虞康氏,梅庚格外畅快,牵唇笑了笑,十分粲然,“本王便祝二位生生世世结为夫妇,免得再祸害了旁人。”
虞康氏险些被气晕过去,这些年还是头回有人敢指着鼻子骂她,加之当年韩夫人的死,她手脚本就不干净,而这事儿虞致壬也清楚,只不过二人心照不宣,如今被人提起,便是戳中了那小心翼翼隐藏起的丑陋,所有的光鲜亮丽仿佛都被那年轻人一言击碎,露出自己都不敢面对的真相。
虞致壬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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