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诡谲的妖医,恐怕他也会一头雾水。
虞易中毒非同小可,可偏偏他暂且离不开侯府,原本被扣在王府的陆执北又跟着去了侯府。
暖阳融融,冰盆散着丝丝凉意。
梅庚觉着胸膛内跳动着的心脏也在渐渐冷却,在某一个瞬间,他甚至想归隐山林,再不理这纷争扰扰。
外人都道是什么尊贵无双的王爷,可他自小与父母分隔两地,未及弱冠便要披甲上阵,几番厮杀方才捡了条命回来。
若是可以,他还真不稀罕什么西平王的王位。
提壶灌下一口酒,甜香绕舌又涌醇辣,万般皆如酒,其中滋味,唯饮酒人知——除满足口腹之欲外,这王位当真一无是处。
喝着千金难求佳酿的西平王如是想,颇为惆怅。
“你在担心虞易吗?”
窗前的男人闻声回头,不知何时醒来的楚策侧躺在榻上,脸颊压着手掌,蜷缩在锦被中,几缕乌发散着,如晕开的墨迹,两点如漆的眸子恍如星火。
一时乱了心。
曾几何时,少年情钟一人,自然也幻想过心上人如这般躺在榻上,乖巧温柔。
却也不过是一场奢求的梦。
而今倒是得偿所愿了。
梅庚提着酒壶,步步逼近。
恍然未觉这一幕像极了最后那晚,他一步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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