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面前正站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怀中抱古剑,面容俊朗。秦皈知道楚策刚睡下,压低声道:“王爷,永定侯府那边需要我们插手吗?”
“查查青魂引的来路。”梅庚半眯起眼,又添了一句,“告诉虞易夜长梦多,早点处理了虞澜。”
“好。”
秦皈还未转身,梅庚又忽而话锋一转,沉声道:“那日焦兰殿,多谢。”
秦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梅庚是在谢他那日与姜戎一战,顿了顿,神色认真:“你将他放在心上,我自然也要护着。”
梅庚半晌无言。
秦皈的父亲是他父亲身边的副将,而他与秦皈又是自小一起长大,从未将他当做一个下人看待,如当日苏婧所言,梅庚视他为兄。
罕见地踌躇片刻,梅庚敛着眼,轻声道:“我本以为,你也会劝我绝了这心思。”
秦皈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几分难以置信,敲着剑鞘问道:“你会听?”
“不会。”梅庚诚恳道。
“那我何必白费唇舌。”秦皈又变回沉默刻板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死士,他似乎是想伸手去拍梅庚的肩,但生生地转了个弯,攥紧了剑鞘,方才道:“我是西平王府的人,你是西平王府的主子,你只管吩咐,我惟命是从。”
这话说得极疏离,梅庚却习以为常,揶揄道:“叫你抢了五殿下来给我暖床,你也惟命是从?”
信誓旦旦的秦皈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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