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肆内仅有的零星客人皆是一惊,连那精明的店老板都怔住,却无人出声。
这些权贵即便是当街杀了人,也不见得会如何,遑论那…也不大像个人。
“跑得太快,力气不小,不得已卸了他手臂。”秦皈也颇为惊疑,他用了内力方才追上这人,本想着抓回来却不想他力气奇大,险些叫人给跑了。
“嗯。”梅庚应了一声,陷入沉思。
不仅西平王在沉思,连五殿下也跟着沉默。
方韧战战兢兢地对秦皈使了个眼色:这二位干什么呢?
秦皈没什么表情地回视片刻,又淡然地移开视线——他没看懂方都校的意思。
“骨头接上,问问住处,便送回去吧。”梅庚淡淡道。
留着也没用,瞧他这样子,似人非人,怕是也审不出什么。
秦皈也猜得出,当即应下,拎着半死不活的人走出了茶肆。
他前脚刚走,梅庚便对时不时打量过来的店老板勾了勾手指,店老板不敢有违,当即快步过去。
“客官何事?”
梅庚俊美的脸上笑意尽褪,冷着脸时便平增冷肃,瞧也不瞧他,只淡声道:“这临漳附近可有山贼匪患?”
店老板闻言,心头惊疑不定,晨起时听说有贵人到了临漳,县令携官员亲自去城门前接来的,午后便遇见这贵公子,难免多想了几分,掂量着道:“自然有过,隔三差五便有些匪徒作乱,但没过多久便会被正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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