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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平王不仅能翻自家王府的墙和窗,现下多了个淮王府。
那少年王爷笑他像个登徒子,夜半翻窗,调戏美娇娘。
梅庚倒是无所谓,故作情深款款,偏又存了几分戏谑轻佻:“梅某翻窗,为的可是少年郎。”
少年郎红了脸,丢个枕头赶他出去,登徒子厚着脸皮接下了,只当是少年递来的请帖般,抱着软枕上了榻。
嬉笑间,那血淋淋的前世也仿佛被遗留在回忆的最深处。
忘不得,却上了锁。
怀拥心上人自当万千旖旎,奈何陆执北数次警告,淮王殿下身子不似平常少年,这几年来顽疾颇多,如今年岁尚小还瞧不出,若照料不好,上了年纪定是苦不堪言。
如同一句清心咒,西平王便不敢乱来。
夜里梅庚察觉怀里少年似有不安,以为他又梦魇缠身,便将人搂紧了些,却不料少年僵了片刻,喘息凌乱着将他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