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微凉的指尖,嗅着几乎散尽的些许墨香。
秦皈带着二人进来时,梅庚已然恢复常态,他手中仍捏着那张密信,笑意泛冷:“立刻联络西夏所占中原城池中我们的人,将西夏以屠城为要挟一事散布出去,告诉他们半月后无论金州城门开是不开,下令攻城。”
齐修愣了愣,呐呐道:“那万一他们真屠城该怎么办?”
梅庚眸染厉色,轻嗤道:“兵临城下,若城中百姓尚有自救之心,便该懂得反抗,内忧外患,金州必破,否则……”梅庚抬眸扫了眼愣神的齐修,“本王不是神,救不得所有苦难世人,遑论落在夏人手中的大楚百姓是何下场?他们既做不到一视同仁,便没资格治理大楚的国土。”
若夏人当真待大楚百姓与西夏子民如一,或许这岌岌可危的太平表象还能再维系一段时间。
可惜西夏与大楚之间恩怨已深,数年交战皆有伤亡,谈及对方无不恨得咬牙切齿,中原地大物博引得西夏觊觎,大楚多年强盛压得西夏皇族心生不甘,战事一起,便是死亡与血腥,亲近之人死在敌国手中,便是仇与恨。
故此割地予西夏后,城池中百姓便为俎上之鱼,任人宰割。
齐修与葛楚相视一眼,旋即拱手领命:“属下明白。”
梅庚望着密信上的字迹,眸光刹那柔和下来,轻声笑了,“让大楚的百姓明白,开了那道城门,便是新生。”
齐修错愕:“……”
葛楚微诧:“……”
王爷那柔情又缠绵的眼神,当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出了门,齐修还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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