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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着何处,不言而喻。
柳长诀不想再听下去,面无表情地让了路。
他就不该来。
卧房内楚策正窝在榻上,清瘦身躯上覆着薄被,面颊绯红,眉心轻蹙,看似睡得不大安稳。
梅庚伸手探了探额心,触及了滚烫,面色倏尔变了变,当即上前轻声唤道:“小策?乖,醒醒。”
浅眠的楚策悠悠转醒,瞧见是梅庚,温温一笑:“回来了?”
梅庚一顿,嗯了一声,又道:“今早走得急,没来得及替你善后,是不是伤着了?怎么发热了?”